人间有味是清欢 ——读《苏东坡传》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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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有味是清欢 ——读《苏东坡传》有感

2021-09-26 16:16

来源:南师学工 南师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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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千年以来从不过气的偶像,追随者上至九五之尊、文坛巨匠,下至平民书生、劳苦农民,古往今来,喜爱他的人不分老幼、跨越不同国度,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苏东坡。

    走入眉山一个温暖向阳的小村落,我曾听闻过苏东坡出生时的奇景——“眉山出三苏,草木为之枯”,这是当地百姓对这样一个有趣的灵魂、杰出的文人的敬仰。

    穿行于北宋繁华热闹的汴京,我听到过欧阳修对苏东坡的高度赞赏,看到过那样年轻气盛的苏东坡。二十岁高中进士,三十岁便已成为名头最大的文豪。

    穿越漫天大雪,刺骨寒风直入心魄,零星几只老鸦啼叫的牢狱里,我曾看到过那样凄惨的苏东坡。一个忍不住为变法、为百姓发声的官员,一个原本逍遥自在、心中充满善意的青年,在无数同僚的构陷栽赃、“检举揭发”下,押入大牢,被“辱垢通宵不忍闻”。

    走向遥远的黄州,我试图触摸那个刚刚走出乌台、一身鲜血遍体鳞伤、还惊魂未定的苏东坡。那时的他,经受着精神上的孤独和物质上的困苦——他寄给昔日好友的信得不到一封回复,从名满天下的文豪便成为生活奔波的农夫,我感受着他的痛苦,他的挣扎,他的蜕变。直到黄州彻底收容了苏东坡,才开启了他的新生。

    踏上那条泛舟赤壁的小船,我与清风徐来中的苏东坡谈笑共饮,我倾听他“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唯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达观之心,见证他真正的突围,和终获“人间有味是清欢”的至高境界。

    东坡心中一直是住着个孩子的,当年高枕无忧、未受过挫折的他因与陈太守不合,便在陈希亮的灵虚台建成后写首无伤大雅的诗冷嘲热讽一番;牢狱中面临生死的他在给弟弟写的诗中说“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优雅高傲的飞鸿不在翩飞,反是在泥地中艰难前行,以一种饱含幽默的精神,类比自身的困苦;贬官黄州夹缝维生的他,仍对生活充满着爱与眷恋,特写一首《猪肉颂》讲述东坡肉的做法,还俏皮的强调“待他自熟莫催他”……

    我想,东坡令世人一眼惊艳、再三品味最难忘怀的,便是他流淌在血液中的、扬起在嘴角上的能够笑纳一切的豁达与乐观——一种有着人味儿亲切。清街小路上,被醉汉撞倒在地的他并未感到从世人皆知的才子仿佛跌落云端的落差与悲凉,反倒是“自喜渐不为人识”,乐于接受一种新的生活,落得个逍遥自在;出游踏青中的一顿清茶野餐,杨柳轻拂的洛涧边,他眼角一弯,拥抱了常人觉得贫苦的生活——“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高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沙湖途中,一场阵雨引得众人纷纷落荒躲避,“余独不觉”的他悠然吟出那句“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雨水打湿了东坡的斗笠蓑衣,却让他的身影在千年长河中愈现清晰。

    琴音袅袅中,苏东坡与后人的联系还在继续,在世人一次次的走近、探寻与感动中重新活过。黄州、惠州、儋州,这些原本曾经与流放、贬谪息息相关的困厄、蛮荒之地,却因为有那样一个恬淡清欢、用心存在过的人,如寂黑夜空里的一丝温润月光,超越时代,温暖照亮着每一个曾靠近过他、触碰过他和渴望读懂他的人。

(供稿人:地理科学学院 曾桐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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